李丁讚認為《去帝國》有兩大優點。
我想將之改寫為以下兩點來說明本文的問題意識:
一是正確地將台灣的文化研究放入現實的歷史和政治脈絡中。
二是點明「親美仇中╱共」的結構性因素,
同時指出省籍情結所體現的感覺結構,對台灣去殖民的關鍵性影響。
(帝國與殖民地相互形成自己;
以地方為基礎的殖民地理歷史唯物論)
李丁讚認為由於將第三世界納入以思考台灣自身,
所以亞洲作為方法可以說是一種創見。
同時,去殖民的對象至少包含了:
美、日、中國、以及國民黨內部殖民。
但是,亞洲作為方法的內涵卻仍然不甚明瞭。
李丁讚認為「顯然需要建立一種亞洲共同的文化基碼,
進而提供行動者所需的感情基礎。」
進而在保留了日本的第一世界性格之後,
提出「被殖民體驗」的重要性。
但是這樣理解的亞洲作為方法論,
很可能還是保留了陳所批判的「帝國之眼」,
只不過是在台灣的眼睛外面,戴上了日本的眼鏡。
何況,日本內部也都已經有了自我否定的聲音,
質疑起日本「全盤西化」後受西洋和美國的殖民問題。
思考亞洲顯然要把日本納入視野。
陳光興在<大和解>一文中所展現的坦白,
以及李丁讚提出的「被殖民體驗」
可能是亞洲作為方法的第一步。
但是亞洲作為方法究竟是什麼呢?
陳所點出的「文明主義和小主體」問題,
是否在訴求「亞洲共同的文化基碼」?
這一點還需要更深入的釐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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