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了很多地方的文獻之後,
發現亞洲研究和地方的概念有著高度的相關。
要能真正地將亞洲各國視為一個互動的整體,
地方的概念是有用的。
在不同的全球在地辯證關係中,
Maseey的進步的地方觀是很重要的。
這樣的地方觀有別於民族國家,
著眼的是與周邊各地區的互動和辯證關係。
當然,這並不表示民族國家從此式微,
而是在全球化資本流動的過程中,改變了自身的任務。
地方的比喻有助於理解亞洲作為方法論所追求的亞洲原理,
也有助於拆解東西的二元對立。
換言之,亞洲研究和地方研究是相輔相成的。
可以將亞洲研究視為地方概念的經驗實踐,
亞洲內部不同國家如何參照彼此,
在全球化的當下,參考亞洲各地的現實狀況
提出不一樣的問題,
是亞洲研究最重要的問題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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