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3月5日 星期五

除了論點,還有論述的姿態

最近閱讀的文章很令我頭疼,
因為以全稱的日本、中國、臺灣來思考,
常常把我拉回省籍和統獨的架構之中。
在這裡,族群政治的衝突倒不算什麼,
真正困擾我的恐怕是遙遙無期的結論。

亞洲真的是一個困難的主題,
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跌進這個漩渦?

我常在寫作過程中混進所謂台灣人的主體發言位置,
然後將問題意識鎖在台灣與中國的差異上;
我確是很想以雲淡風輕,以人為本的口吻,
去解構主流的台灣人論述,
我覺得那種說話的姿態很優雅,
給人一種超然卻又深情的印象。

但是在亞洲書寫中,
解構台灣人論述恐怕是沒有意義的行為,
因為台灣與中國的類似之處,往往太容易被凸顯出來,
理所當然地忽略不談。我的焦慮不太允許我雲淡風輕。

我感覺到自己正在跳進國家認同的相關敘事中,
被迫思考宣稱台灣性如何可能;或者更精確地說,
思考亞洲書寫中的台灣究竟能算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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